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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岛六名医生援助坦桑尼亚 开荒种地学土著语

2016-03-22 09:19:32
作者:张同顺 徐军 通讯员 肖海青
责任编辑:光影

《别家人赴坦桑》

家中高堂盼儿归,

娇妻独自守空帏。

仰天长笑出门去,

我辈都是援坦人。

拜别高堂辞娇妻,

义无反顾踏征程。

远隔万里度两载,

中坦友谊千古情。

孙龙女儿的作文

《爸爸即将远行》

同安路小学六年级三班 孙靖翕

我的爸爸是一名心脏外科医生。记忆中我和爸爸相聚的时间并不是很多。平时爸爸不但下班晚,而且就算是周末和节假日,爸爸还是要去医院查房。如果有急症,只要一个电话,不管何时何地,爸爸要以最快的速度赶回医院抢救病号。虽然相聚的时间不多,但是爸爸对我的关心没有丝毫的减少。

然而不久前的一天爸爸对我说:“靖翕,经过一段时间的考虑,我决定赴坦桑尼亚援助,长达两年。”我听完爸爸的话,有些接受不了这个现实,感到不知所措。我曾想试图挽留爸爸,但当看到爸爸那坚定的目光,刚到嘴边的话又被我硬生生地给咽了回去。

在接下来的日子,我尽量控制自己的情绪,每天都在试图说服自己。最后,我还是同意并支持爸爸去援坦。

时间飞快,转眼就到了爸爸启程的日子。一大早起来,我和爸爸妈妈的心情都非常沉重。我和妈妈决定陪同爸爸去济南,在离开家门的时候,连我家的小狗好像都知道即将要发生什么事情似的,一直在蹭爸爸的裤腿。

在去济南的火车里,我凝视着窗外。此时此刻,我十分担心爸爸的安全以及生活,脑子里经常浮现出非洲生活艰苦的照片。想着,想着,我含着眼泪的眼睛闭上了……

欢送会的结束意味着我们分别时刻的来临。在大厅,爸爸在与援坦队员们讨论事情的时候,我的鼻头忽然有一种酸酸的感觉,我尽量克制住自己,不让眼泪流下来。我抬头,看看天,想让泪水流回去,可也无济于事。这时爸爸回头,看了看我,拍了拍我的背,对我说:“靖翕,爸爸不在家,一定要听妈妈的话。”爸爸咬紧双唇,像是下定了决心,摸了摸我的头,把我送上了返回的汽车。在窗外,我向爸爸招手呼喊,爸爸也向我招手。我看到他在偷偷地抹着眼泪……随着汽车的远离,爸爸的身影最终消失了……

我在心里默默祝福爸爸:一路顺风,早日凯旋。

其他五名队员

“超龄”医生8年两次报名援坦

同孙龙一样,一起援坦的青岛5名队员身上,同样上演着大爱。他们六个男儿铮铮铁骨,侠胆仁心,舍弃自己的利益,换来家国的荣誉。

已经48岁的眼科副主任医师朱健,是赴坦桑尼亚执行医疗援助任务6名队员中年纪最长的,因为援坦医疗队员不但是技术的选拔,更是体力的考验,原则要求45周岁以下。但是朱健去年在得知援坦消息时再次报名,这是他8年来第二次报名援坦。这次批准了。决定后,他告诉父母自己要离家工作几天,父母问去哪儿,他说去非洲两年。同样做过医生支援过西藏的父母迟疑了一下,同时说去非洲挺好的,为国争光。

同朱健一样,曲先锋90岁高龄的爷爷早在上世纪70年代原南车青岛四方援助坦桑尼亚修建坦赞铁路时,就有老人家的参与。这是对为国奉献、大爱无疆精神的支持和传承。

谢伟峰接到培训通知的那一刻,正在科里抢救病人,并准备青岛市重症医学科第一次检查工作。他交接完科里的工作,内心忐忑不安,不知道如何将这一切告诉爱人和女儿。爱人是军医,从事繁忙的门诊工作,经常不能按点回家。女儿刚六岁,需要父亲陪伴。爱人和女儿得知这一消息后,什么话也没有说,只是含着泪水帮他整理行李。他当时眼眶充满泪水,但为了祖国人民的重托,他义不容辞。

朱金强、司卫锋都克服了家庭上的诸多困难和情感上的愧疚不安,毅然临危受命,接受援非任务。

把患儿从死亡线上拉了回来

在坦桑尼亚开始医疗援助工作以来,青岛的6名队员迅速进入角色,开展工作,治病救人的善举在坦桑民众中有口皆碑,广为流传。

小儿内科医师曲先锋在当地积极参与危重患者的抢救,曾有一个患儿术后生命垂危,他详细查看了病人的病史和资料后,大胆提出看法和诊断:术后低心排综合征造成的多器官功能障碍综合征。当时当地医生们的意见很不统一,但是按照曲先锋给出的诊疗计划执行后,经过2周多的奋战,他们硬是把患儿从死亡线上拉了回来,事后证明曲先锋的诊断是正确的,黑人医生也是投来了认可和赞许的目光。

朱健从事的眼科是非常精细的工作,但当地医院缺少检查设备,治疗方法也有限,这就要靠医生丰富的临床经验和娴熟技巧。曾经一位患者找到他,说眼睛有摩擦感,流眼泪,三天前在这看过,黑人医生检查过,告诉没有问题,开了眼药水。用过效果不好,眼睛还疼。病人疼痛难忍反复要求尽快手术,朱健只好请示主任说试一次吧。在裂隙灯下,朱健很快就取出异物,病人的疼痛感立即减轻。短暂的成就感很快被歉疚代替,他轻描淡写跟黑人主任汇报了手术结果。朱健小心翼翼处理好和当地医生、护士的关系,维护他们的自尊,同时又给与不易察觉的指导和帮助。他在国内买了部分小手术器械、生活用品,还有部分眼镜等赠送给医生、护士和病人,解决他们的需要,也拉近彼此距离。

经常半夜被叫去做急诊手术

朱金强所在的骨科研究所每天平均有10台手术,创伤骨折的占多数,朱金强的工作时间主要就是在手术室度过。

谢伟峰在坦桑尼亚安排至莫西比利国家医院心脏中心工作,负责心脏中心危重病人的抢救治疗。经过不断学习,如今谢伟峰已经能够和当地医生一起查房并提出自己的意见,并且能够为当地医务人员举办系列讲座以及为偏远地区居民和孤儿院小孩进行义诊等,各项工作渐入佳境。

司卫锋是唯一一位在多多马省里医院工作的援坦队员。医疗队一同到达达市后,他又乘车前往多多马。多多马省立医院类似于国内比较大的乡镇卫生院,条件很差,但是病人很多,大多数病人很穷,没有钱看病,都拖到很糟糕的情况才来看病。

司卫锋是耳鼻喉科医师,在门诊遇上了好几例小儿中耳炎患者,都已经鼓膜穿孔流脓了才来就诊,这样就算治好了也会影响以后的听力,令人痛惜。平时手术量也很大,除了完成日常门诊和病房常规手术,下班后还要24小时听急诊,随叫随到,经常半夜被叫去医院进行急诊手术,有一次恰好是在平安夜,病人是一个十个月大的孩子,两天前误食了猴面包树的种子,手术做完已经接近次日凌晨一点了,他心里感到非常充实和快乐。半年时间,他接诊了近两千例门诊病人,做了上百例手术,并且开展了多多马省医院的首例支气管异物取出术和鼻内镜手术。

记者 张同顺 徐军 通讯员 肖海青

[编辑:光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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